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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最后更新于2023年10月5日,已超过 60天没有更新
因为搞社会调查我来到旮旯屯,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。这里的很多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其中这里的人不拿肏屄当回事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。
旮旯屯坐落在大山深处的半山腰,距离镇政府一百多公里,距离县城一百二十多公里。距离城镇远不是问题,关键是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。尤其是通往镇上的那条小路,弯弯曲曲,坑坑洼洼,真可谓羊肠小道,勉强行走一辆农村的牛马车。深山老林修公路成本太高,上级拿不出钱,老百姓没有钱,这条路就一直这样拖着没修成。
旮旯屯不仅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,还没有电,是我国少数没有通电的村屯之一。全村不足百户人家全靠那点贫瘠的山坡地维持生计,日子过得很艰难。村里唯一的公共财产是一间石头垒起来的村委会办公室,和两间也是石头垒起来的小学校。学校只有两名老师,负责全校一至六年级的全部课程。
村西头有一家个人开的小卖部,负责供应全村的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,学校也在村西头。
这里可能是因为没有电,看不到电视,听不到广播,消息闭塞,加上交通不便,很少有人往来,走出去的也都没再回来。
虽然如此,这里人的精神面貌倒是不错,整天都乐呵呵的,好生令人羡慕。不过这里也有一些奇怪的现象令人匪夷所思。其中之一就是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拿肏屄不当回事,比西方人还开放,不妨我在这里说个二三事。
来到旮旯屯后,村里安排我住在村子里相对条件比较好的一户人家里。这家姓李,一天三顿饭也在他家吃,每天交十块钱,看似不多,在这儿已经不少了。这家五口人,夫妻俩三个孩子,老大老二是男孩,出去打工再也没回来过,听说好像在广州,连过年都不回来,只是每年给家里寄点钱。老三是女孩,在家帮爹妈干活。家里三间房,我来了,女孩把她住的那间屋子让给了我,她去别人家借宿。
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去厕所。农村人家的厕所大多都在“后院”,他家也不例外,厕所在房屋后面的园子里。所谓厕所就是石头垒的一米左右高的一堵墙,勉强能挡住屁股,蹲在里面头和肩膀都露在外面。
后院每两家都用石头垒砌不到半米高的矮墙隔开。后院除了有厕所,多数人家还有猪圈,养一头猪,留作过年用。
我刚蹲下,隔壁有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盆猪食出来喂猪,挨着中年妇女那家的是一个男人拎着猪食桶也出来喂猪,男人大概有五十岁上下。两人把猪食倒进猪食槽里,男人忽然转身跨过矮墙来到中年妇女身边,直接把手伸到女人裤子里去摸女人的屁股,那女人不但没反抗反而自己脱下裤子撅起了屁股,那个男人从裤子前面掏出鸡巴,顺利插进了女人屄里。这一切来的突然,又是那么自然。我距离TA们很近,不过几米远,TA们居然把我当作空气,全然没看见。
我已经“完事”,总不能蹲在这等他们肏完屄再起来,我想既然你们不在乎,我又何必讲究“文明礼貌”,便起身离开厕所回到屋里。
吃完早饭,我开始一天的走访。这次社会调查要走访一半以上的住户。
这个村就一条主干道,东西走向,房屋都建在道路两旁。一出门我拐向东边。头两家进屋看看都没人,走到第三家一位老人在扫院子,我走进院子和老人打了招呼说明了来意,老人放下了扫帚把我让进屋。我进屋第一眼就看见炕上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女人,女人有些微微发胖,皮肤呈健康色,从背影看不出多大年纪,听到动静她回过头,看到我和老人进屋,转身坐起来,毫无忌讳的敞开着两腿。我第一次看到老女人的屄,稀疏的屄毛,大腿两侧有些发黑,露出的屄眼里多少有点红色,两个奶子向下耷拉着,头发有些蓬乱,从面相看至少也有六十岁。我一愣神儿的功夫,老人说坐吧,这是我屋里的(老婆的意思),他指了指炕上的女人说。之后又对炕上的女人指着我说这是城里来的。弄得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,正在为难,老人又指着炕上的女人说又想挨操了,还不快穿衣服。女人也毫不示弱,一边找衣服一边指着自己的屄说,要肏也得让这个年轻的肏,你的小鸡巴软了吧唧的,不过瘾。
我实在呆不下去了,就对老人说你先忙我下午再来,说完就走了。
告别了老人出了门我继续往东走。一边走一边想,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这叫什么事儿啊。
走了不远看见一家院门房门都开着,我顺脚走进去,刚一进院就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,当我跨进房门走进里屋抬头一看,炕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颠鸾倒凤。大白天肏屄,还敞着门,一时惊得我目瞪口呆,回头刚要走,那男的听到有人进来,从女人的胯间抬起头问道:“找谁,有事啊”。他的口气十分平静,就好像屋子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我回转身说:“我是来搞社会调查的”。
他的头原本能挡住女人的屄,一抬头和我说话,女人两腿之间的屄就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,浓黑的屄毛,隐约可见那个有些发红的窟窿眼。我又一次看见了一个真实女人的屄,而且正在被男人肏,我有些心跳加速,局促不安。可看到那男人还趴在女人的肚皮上,满脸无所谓的样子,我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,人家都不在乎你又何必那么紧张。于是我接着说:“不好意思,我先回去以后再来吧”。那男人说:“不用,你坐”。说着他从女人身上爬起来,也没去穿衣服就那样端坐在炕上问:“调查啥呀”?我没有马上回答他,而是两眼盯着刚刚坐起来的女人。
这是一名中年妇女,因为正在和男人做爱,脸微微发红,眼睛挺大的,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。大概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原因,皮肤不算白,两个奶子有些松弛。
观察完了女人才对男人说:“就是随便聊聊。你们大白天干这事还不关门,不怕别人看见吗”。“别人?你是城里来的吧,我们这很少来别人”。那个男人说。“那就不怕本村的人看见了吗”我问。“本村都是自家人”。那个男人又接着说。我彻底糊涂了,这都是什么逻辑啊!感慨之余我接着问他说:“你几个小孩,都多大了”?“两个,大的二十一,小的十九,都是男娃,上地干活去了,地里活计不多了,我俩没去”。他说。
看到两个人都一直光着身子坐在那,我实在不好意思再问下去,说声对不起打扰了,便起身离去。
走出院门看看表十点多点,虽然时间还早,但接连遇见这种事,无心继续走访下去就回走了。
进门看见李婶已经开始做饭,见我进屋李婶和我打招呼说回来了,我嗯的答应了一声,又说一声李婶受累了,就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屋子头朝里躺在炕上。想想上午的所见所闻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这是什么地方啊,这里的人都怎么了?可是当一个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和男女肏屄的情景,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,我的鸡巴有点发胀,好像多少有点性冲动…。正胡思乱想着,听李婶叫我吃饭。
吃饭的时候李婶问我上午走了几家,我说就走了两家。我说了这两家居住的位置,李婶说头一家姓赵,第二家姓祁。我把从早晨上厕所开始,一上午看到的事儿说了一遍,没想到李婶听了不以为然。她看我停下了正要去夹菜的筷子才接着说:“你是不是看不惯呀,我们这里就这样,什么时候都可以肏屄”。她以极其轻松的口气说出了“肏屄”两个字,我才知道这件事在她们眼里确实很平常。说完她又接着说:“我们这只有在孩子面前不可以肏,剩下什么时候都可以肏,要是愿意还可以肏别家的女人,我们都不在乎。你别看我们这穷,人可都挺好的,白天出门不用锁门,晚上睡觉也不用插门,从来不丢东西”。说完我看她神情很得意,就又问道:“你们的性生活这样乱,有没有得性病的”?她茫然地看着我,显然没有听懂我问话的意思。后来我在村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村医那里打听到,村里无论男女的确都没有得过性病的,我猜想这可能与他们的封闭与饮食有关,他们吃的菜好多是山上的野菜,春夏秋冬常年不断。
吃完中午饭下午我去村西头又走访了几家。好多家进屋一看都没人,走着走着来到小卖部,和小卖部一家三口聊了一个多小时。小卖部离学校已经不远了,出了小卖部又去了学校,想看看这所简陋的学校什么样。
走进学校大门,可能是学生放学了,操场显得空荡荡的。我走近校舍隔着玻璃向屋里看去,这是一间教室,课桌椅摆放的还算整齐。我又走向另一间教室,当看向屋里时不仅大吃一惊。这是一间办公室,摆放着两张旧办公桌,桌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,上衣已被搂到了奶子上面,两个奶子露在外面,女人的俩条腿搭在一个男人的两个肩膀上,那个男人正在前后耸动,用小腹猛烈撞击着女人的屁股–原来(他)她们正在肏屄,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女人挨操时的呻吟声。更令人吃惊的是那个男人抬头时已经看到了我,但并没有停下来,而是继续操着那个女人。我发现那个男人看见了我,就没有继续看下去,转身离开了学校。
吃晚饭时李叔李婶还有他女儿都在家,我没法说这件事,吃完饭就一个人回到自己住的屋子里,铺好被钻进被窝躺在炕上,把一天的情况捋顺了一下。正想着,听到李婶好像在哭,仔细听听这哪是哭,明显是女人挨操的呻吟声,越来越大,听的我的鸡巴也一点点硬起来。李叔昨晚没肏老婆,今晚就挺不住了,听声音操的很猛,不一会就听李婶大声说你轻点,让人家听见能受得了吗。李叔的话更雷人,“他受不了不是还有你么”。这是李叔说的,我以为只是说说而已,并没在意。可是天蒙蒙亮时我感觉身边有动静,睁眼一看,李婶一丝不挂的正在往我的被窝里钻,吓得我赶忙坐起来说:“李婶这不行”。李婶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笑眯眯看着我说:“鸡巴都硬了还说不行,别害怕,是你李叔让我来的”。
我操过女人,年轻的,是我女朋友,还没肏过老熟女,如果上了李婶这还是头一次肏熟女。看着李婶那火辣辣的眼神,还有那虽然下垂但仍然诱人的两个奶子,和两腿间那一撮乌黑的屄毛,我一时“性”起,心想反正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,想到这我脱下裤衩将李婶压在身下把鸡巴插进她屄里。
李婶的屄比我女朋友的屄肏起来稍显松弛一些,挨肏的时候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,也没有小家碧玉的羞涩,但李婶挨操时那种乡村女人的野味,能传出两条街的叫床声,在城市里是看不到听不到的,她的叫床声让男人听了鸡巴很快就能长大,马上就想射精。
我换着花样肏李婶,好几种体位李婶说村里的男人都没用过。最后我把精射在李婶的屄里。
完事后李婶回去穿好衣服去外屋做饭,我又接着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后来几天我白天继续到村民家里走访调查,也不时会遇到那种事,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。晚上回来点着小油灯写报告,当然这些事儿是不能写进去的。
十几天以后我离开旮旯屯回到单位,将报告交给领导,算是完成了这次社会调查的工作任务。若干年以后,旮旯屯之行的其他事情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淡忘了,李婶和李叔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,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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